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找到远风,远风已经等的是马生无望,看到云语过来,立刻欢腾地叫了起来。
云语摸了摸远风,歉意地说道:
“抱歉啊,忘记给你也带一瓶酒。”
远风:?????
回到军营已经快天黑了,士兵们牵过远风,恭恭敬敬地对着云语喊了一声头儿。
云语点点头,脚步虚浮地朝着营帐走去。
没有想到这个酒的后劲这么大。
走到营帐门口,还不等她掀开帘子就去,帘子便瞬间被掀开,一双手臂将她整个人都拖了进去。
云语反应很快,但是喝完酒身手倒是减了许多。
“你喝酒了?”高信恭阴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。
云语转过头,看着高信恭深色的双眸,果然,又泛着幽蓝的光,她身子很累,高信恭抱着她倒是有几分舒适。
她也懒得挣扎了,顺势靠在高信恭的肩头,老老实实地说道:
“恩。”
云语的姿势让高信恭眼中闪过狂喜,他伸出手,像是抱小孩一样抱着云语,不过也是,云语今年才十七岁,他已经三十二岁了。
带着酒香的云语,有着致命的吸引力,更何况,她现在这么地柔软和顺从,高信恭的喉结滚了滚,这算什么事?
他亲了亲云语的脸颊,云语果然没有逃避,只是她的眼中又泛起了水雾,高信恭叹了一口气,抱着云语坐在床上,轻轻地拍着她的背,继续问道:
“你一个人去喝得酒?药买到了吗?”
“我有点困了。”跨坐在高信恭身上,脑袋则趴在高信恭的肩头,云语双手环住他的脖子,糯糯地说道,她的呼吸那么灼热,简直要烫伤他的肌肤。
高信恭将她抱得更,继续诱哄道:
“语儿,你跟谁去喝酒的?”
“木四。”云语轻轻地呢喃道。
此刻,高信恭的眼中顿时风起云涌,搂着云语的手却越收越紧。
云语哼了哼,喊道:
“疼,高信恭你勒疼我了。”
云语的声音真是像极了初生的小猫,声音尖细。
她是真的醉了。
“语儿,木四的眼睛是什么颜色的?”
“蓝色的。”
果然……
“语儿,你明天起来还能记起他的脸吗?”高信恭轻轻地抚着云语的脊背,云语的骨架小,连脊梁骨也很细。
“不会,但是我知道木四的眼睛是蓝色的。”因为脸盲,所以她把自己的记忆训练地极好,每个人的独特之处,都是她的标的,就如萧策的残疾,侯霜宜的性别,以及……燕泽予的银色铠甲。
高信恭亲了亲云语的耳朵,紧接着是一声常常的喟叹:“语儿,你知道他来者不善吗?”
云语点点头,她说道:
“木四的目的性太明确,而且对我诸多纠缠,他知道我是谁。”
看到云语这么通透,高信恭心中疯狂的嫉妒稍稍减缓了一些,他蹭了蹭云语的脸颊,解释道:
“木四是鲜卑族上一位单于的第四个儿子,他叫木绝,是现任的鲜卑族单于。”
“难怪他的眼睛是蓝色的。”高信恭的怀里异常地舒适,而且似檀非檀的冷香闻着有一种安眠香的效果,她的神经被很好地安抚,身边的一切,都放松了下来。
“语儿,我不是告诉过你,不要再别的男人面前喝酒吗?”
云语直起身子,似懂非懂地看着高信恭,突然灿然一笑,反问道:
“我为什么要听你的?你是我的谁啊?”
云语唇红齿白,笑起来更是精致。
“你的相公,语儿,当初是你一定要我娶你的,这段时间我也有爱你、宠你、疼你,你说我是你的谁?”
高信恭的声音带着危险的气息,可惜云语已经醉了九成,连思考都极为困难。
“不,我不喜欢你,我迟早要离开你的,唔……”
高信恭抱着云语,直接一个转身,直接将她困在床和手臂之间,云语平躺着,双眸水盈盈地望着他,嘴巴好似有些干,所以她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,舔地嘴唇水润饱满。
高信恭瞬间觉得自己身上有个地方……充血了。
她还这么小,怎么就这么诱人了?
如果现在要了云语的话……大手一样,云语身上的黑衣顿时被脱了下来……
……
云语翻了一个身,缓缓地睁开眼睛,黑白分明的眼睛,就算是带着迷糊,也绝对不似昨晚的诱人。
云语动了动身子,发现自己的腰上有东西。
眸色一厉,伸手如电,就听到营帐内传来一声痛呼声。
“高信恭!你怎么会我的营帐里!!!”
云语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,妈的,高信恭什么时候给自己脱了衣服?!她为什么一点感觉都没有!
“唔,我的床塌了